“不舍得与你没牵连”

 

【舟渡】显摆

*这是关于骆大爷如何在情敌面前臭显摆的故事

*招摇显摆,天生一对啊朋友们

*结尾有大彩蛋


By Velonica


1.


老话都说,这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没法藏住的。


一样是喷嚏,另外一样,则是爱情。



2.


第一眼看到那三个浑身痞气的非主流时,骆闻舟刚刚从便利店买完烟出来。


他走出店门,出于职业习惯性地四周望望,马上就注意到路灯下面蹲着的几个穿着紧身皮裤和机车马甲的爆炸头。那几个人留意到他的目光,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哎哟。骆闻舟赶紧把嘴抿上,差一点就没控制住要嘴角上扬。真该拍张照回去给费渡看看,让他还嫌弃我的穿着品味。跟现在街上的这些路人比起来,他哥我已经高端得能去米兰走秀了。



"不许动!"


他手刚伸进兜里,还没够着手机呢,其中一个混混立刻站了起来,掏出一把水果刀来指着骆闻舟。


"也不许叫!你敢叫我可要不客气了!"


骆闻舟顿时一愣。他侧头看看灯火通明的便利店,店员已经被这混混的平地一声吼给惊动了,一脸担心地隔着店门玻璃看骆闻舟,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骆闻舟冲店员摇了摇头。


他做刑警十多年了,打打杀杀的大场面见过不少,不过傻子抢劫还真是第一次见,实在是觉得大开眼界。那三个痞子站得离他有五六米远,声音吼得比洒水车都大,他刚才险些就要嘴欠问一句: 我要是动了您打算怎么的?小李飞刀吗?


"哎哎哎哎,看见这是什么没?" 混混2号这时候似乎有点看不惯骆闻舟这么平静,一脸二五八万地指了指同伴里的刀,"跟你说话你小子眼神看哪呢?能不能他妈的专注一点?"


"行啊。"骆闻舟感觉再不让笑自己的嘴角就要抽筋了,"您几位爷有什么要交代的?"


那几个二货好像半点也没听出来这句子的嘲讽,满意地抬了抬下巴。


"你也不用害怕,"拿刀的那个混混手上一直在晃,好像是想强调这刀的存在,不过骆闻舟不太确定,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像在玩切水果了,"哥几个今天就是来传句话的,告诉你小子,好自为之,麻利点从费渡身边滚开。"


骆闻舟本来欲扬未扬的嘴角猛地僵住了。


"别他妈以为自己长了张小白脸就了不起了,告诉你,费渡不是你这种货色能高攀起的!"


"不是,"


听到费渡的名字,骆闻舟原本一瞬间紧张了起来,可这几位的用词实在是让他很难正经起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哎哟哟哟哟,"混混3号这时候扯着嗓子加入了帮腔,语气特别像骆闻舟家某个整天爱呛小年轻的二大爷,"一个看院儿门打杂的,好大的官威哟!怎么的,你以为给市局打个杂你就是警察啦?"


骆闻舟这会蛮脑子的感叹号已经全都弯成问号了。


"你不就是贪费渡那点钱吗?以为傍上个大款就能把你那破自行车给换掉了?"混混2号也不甘示弱。


"行了,别跟这小子废话。"为首的那个玩刀的混混估计是甩了半天刀,手有点酸了,活动了一下腕子,"反正话我们今天就撂在这儿了,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三个人一起冲他摆了个龇牙咧嘴的凶狠表情,配上他们个性的蓬松发型,看着有点像古代衙门口的石狮子。



"要是我说,"


眼看着这几个找事的转身要走了,骆闻舟扬起嗓音嚷了一嘴,边说边扔了手里装烟的塑料袋,活动了一下脖子。


"我偏要缠着费渡呢?"



那三个货估计没想到骆闻舟会有回马一枪,本来以为自己都能收拾家伙下班了,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看。


"……行吧,"混混老大捉稳了手里的水果刀,带头换上了石狮子脸,一蹬腿朝着骆闻舟冲了出去,"那就只好让你知道哥几个的厉害了……!"



3.


听到开门的声音的时候,费渡怀里抱着猫,正站在窗前打量。


"楼下怎么回事啊?"他一边给骆一锅捋毛,一边回过了头,"你听见救护车的声音没?"


"有吗?"


骆闻舟看见穿着宽松的长毛毛衣、整个人像猫咪一样毛茸茸的费渡,心里顿时一暖。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听错了吧?我以为是洒水车呢。"



费渡圆睁着一双闪烁的桃花眼,定定地看了骆闻舟几秒,忽然手臂一甩,扔麻袋似的把骆一锅丢在旁边的沙发上。


"喵——!!!"骆一锅立马尖叫起来。


"这一头大汗的,"信手抽了几张面巾纸,费渡走近骆闻舟的时候,满脸藏不住的笑,"我看居委会又欠你锦旗了吧?"


"宝贝儿啊。"骆闻舟眯起眼睛享受费渡的擦汗服务,样子跟骆一锅被捋舒服了的时候还真有几分神似。


"嗯?"


"我最近变白了吗?"


"……什么玩意儿?"


"你哥我长这么大,"骆闻舟一脸正色,捉住费渡拿着纸巾的手腕,顺水推舟地绕在自己腰上,"第一次被人叫小白脸,心情激动得很啊。"



4.


原本这件事儿呢,骆闻舟就当和费渡说个笑了。毕竟他心里有数自家这位是个什么招摇角色,外头有一帮眼红着急的,倒也不足为奇。


金屋藏娇,太多春宵要消受,他最近上班的确是迟到了几回,害怕堵车才骑的大二八,捎带着给带了全队的早餐当赔罪了。偶尔还会到门口大爷那儿卖卖乖,让他老人家在签到簿上给他糊弄糊弄。


就这么着给几个不三不四的街头混混当成看门打杂的了,他实在是哭笑不得。



不曾想,费渡听着这事,脸上非但没有笑意,反而一点一点地僵了起来。


"那几个痞子招了是谁雇他们的吗?"


"哦,原本我要问的,"看着费渡神色不对,骆闻舟的心跳也跟着快了,"想不到他们这么不抗揍,打晕了两个,还有一个晕血……"


"你流血了?!"费渡的嗓音立刻吊高了八度,"我看看——"


"不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骆闻舟也没料到费渡这么大的动静,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心头一甜,伸手给费渡顺了顺背,把人揽进自己怀里,"你别着急啊,就这么几个智障的货色……"


"要是下次换了别的货色呢?"费渡没有顺着他,挣着起了身和骆闻舟对视,"你下楼买个烟的功夫,浑身上下就一个钥匙扣一个手机,下次他们有枪呢?"


"哪有那么多下次……"骆闻舟脸上讪讪地笑着,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费渡两只眼睛心神不定地眨着,睫毛像蝴蝶一样上下翻飞。


蝴蝶效应,大约就是这么回事儿吧?再眨两下,就算是沙尘暴也要给骆闻舟心里掀起来了——



"你别瞒着我,瞒也没用,我自己会查。"


骆闻舟口里坚定得像读军令状似的,手却再温柔不过,轻轻抚上了费渡的侧脸。



5.


"具体要说到是谁,我也不太拿得准。"


费渡背朝着骆闻舟,起身去烧了一壶水,应该是准备泡茶。他这幅不安的样子,骆闻舟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你说那几个混混应该是最近去市局蹲过点,用这个时间线推算,我这个月是接触过几个人……"


"什么人?"骆闻舟的眉峰蹙起来。


"生意人。"费渡回神瞥了一眼,眼里有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看得出来不怎么干净的生意人。"


"为什么你没跟我说——?"


"我也只是凭感觉而已,公司的事现在主要是怀瑾在负责……"


费渡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洗壶。毫无疑问,他泡茶的手艺和习惯全都是从骆闻舟这里学来的——甚至有一部分是骆诚那里学的。


"……更何况,如果只跟顶干净的人打交道,随便哪个公司都得倒闭。"


"你紧张成这样,肯定已经猜到大概了。"没有理会费渡的含糊其辞,骆闻舟的身子前倾了一点,带着一种并不明显的施压。


"你以为我在紧张什么?"费渡也皱起了眉。


"我。"骆闻舟一口气也不换地接了下去,"你紧张我,怕这些人吃了瘪以后不会善罢甘休,怕下回对付我的是更厉害的手段,怕他们很快会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事情会越变越麻烦。"


这次换成费渡愣住了。


骆闻舟挑了挑眉角,脸上掩不住的自信飞扬:


"我说漏了什么吗?"



费渡放下手里的茶壶,抬头迎上骆闻舟满是显摆的眼神,瞳孔里一度一度地散发出光来,缓慢又煽情地舔了舔嘴唇。


"漏得不多,只有一条。"


"什么?"


"就是,我会找到那个痴心妄想的孙子,在他脸上狠狠地抽一巴掌,让他给我赶紧滚蛋,这辈子都不敢再找我男人的麻烦。"


隔着茶桌,费渡倾过身去,声音暧昧含混,可脸上笑得无辜而又天真:


"然后,就不会有你说的这些麻烦了。"



接着,他的男人像他想要的那样,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6.


骆闻舟说费渡心里已经猜到什么了,没有说错。骆闻舟几乎从来都没有说错过什么事情。


听完骆闻舟的描述,费渡心里即刻就浮出了一个名字。这么无聊幼稚但又歪门邪道的手段,简直不用怀疑,完全可以确定是樊家那个被惯坏了的少东家樊翔的手笔。


樊翔年纪比费渡还小几岁,是他爸五十岁才得的一个独子,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就是要星星月亮也会立马有人上赶着为他去摘。他们家的财团和曾经的费氏规模不相上下,只是并不在燕城发展。


大概一个月前,樊翔替他爸到燕城出差。要说也是费渡倒霉,平时一个月也去不了几次公司,刚巧那一天就让他撞上樊翔了。那天整个公司都差点让他闹得鸡飞狗跳,这小屁孩就像到餐厅点菜似的指着费渡的鼻子,大放厥词地说要包养他。要不是看在生意的关系上,费渡当场就会把自己杯里的咖啡泼他脸上。


他会紧张什么?说到底,他就是觉得这些乌七八糟的荒唐事,不应该把他师兄搅和进来。樊氏的网络不比费氏干净,这些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知道了骆闻舟其实是燕城的刑侦大队长,事情——像骆闻舟说得那样,只有越来越复杂的份。



他没有骗骆闻舟,绕在他身边觊觎的人渣不止樊翔一个。骆闻舟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也不是。他不可能也不愿意,把所有的麻烦都像倒垃圾似的扔给骆闻舟。


他自然有他自己处理问题的手腕。



"话说回来,你要是不那么天天臭显摆,也不至于把有些人激得要动手……"


费渡被骆闻舟拦腰从浴室里抱出来,轻轻地放在床上躺好,懒洋洋地由着骆闻舟给他擦身体。他心里甜丝丝地想,真要是包养他师兄这么个……小白脸,倒是也挺有滋味的。


"我臭显摆?"骆闻舟装模作样地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显摆了?"


"……嗯……"


费渡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有点不耐烦地伸手抱住骆闻舟,示意他躺下来、不用再擦了。


"……反正我不知道是谁每次非要溜达到办公室里接我下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爪子都不老实,就差给我盖个戳儿宣示主权了……"


"是吗?"大尾巴狼故作惊讶,爪子果然不老实地摸上了费渡婴儿一样细腻的皮肤,嘴唇在他赤裸而温热的胸口上流连,"还差个戳儿啊……我看看往哪盖比较好……"


费渡会心地勾起嘴角,嬉皮笑脸地顶了顶腰,凑近了骆闻舟的耳畔:


"我觉得,再下一点儿就不错。"



7.


觥筹交错,人来人往。热闹的鸡尾酒派对上,一众的锦衣华服,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费渡走进会场的时候,有那么微妙的一个瞬间,周围热络交谈的人群好像突然失语了一样。激动劝酒的男人们、谈天八卦的女人们,别有用心、勾勾搭搭男人和女人们,似乎全部都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费总——"


一个年轻而张狂的男性嗓音穿破了寂静:


"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啊?真是稀客啊。"


樊翔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脖子上眼花缭乱地绕着各种珠宝链子,踩着一看就很烧钱的球鞋,步子带飘地靠近了费渡身边。


"樊少总,"费渡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弓腰伸出一只手来,"我代表费氏集团祝贺您,生日快乐。"


"费总这话说得好见外啊,"樊翔毫不介意,紧跟着上前了一步,不管不顾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肩,摆出昭告天下的架势环视周边的来宾,"我们不都见过好几面了吗,何必再假装生疏呢?"


"呵呵。"费渡扯出一个木偶一样生硬的假笑,"我先把给您的礼物放好——"


"哟,"樊翔像是这会才长出眼睛一样,大惊小怪地瞪着费渡手里包装华美的一个礼物盒,"费总果然好贴心啊,我来看看这是准备的什么惊喜……"


"樊总,"费渡拿礼物的手闪避了一下,直望着樊翔的眼睛笑了笑,放低了自己的音量,"大庭广众的,和这么多人分享我们之间的惊喜,多不合适啊……"


这樊翔自打认识费渡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半秒种的好脸色,这会听了费渡柔情蜜意的嗓音,身子都酥了一半,一时愣在了当场。


就在这个当口,费渡略一侧身,拿着礼物扬长而去,走向了专门用于堆放生日礼物的角落。



哪怕是刻意无视,费渡依然能清楚地感觉到整个会场上上下下打量他的眼神,像一条条湿漉漉的舌头那样在他周身舔舐。


——在他师兄身边安逸久了,对这种踩着钢丝玩火的场合,还真是有点生疏了啊。


他绷紧自己全身每根神经,一次又一次安抚自己心中被人掀起的逆鳞: 很快就要结束了……



"费总啊,"


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伸出来一只不干不净的手拽住了他。费渡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然后,那个熟悉的嗓音像霰弹枪一样击散了他原本辛苦维持的意识。


"好巧,怎么在这儿遇到你了。"


骆闻舟低头浅笑,当着整个会场——包括樊翔——的面,轻轻巧巧地就把呆愣住的费渡给锁进了怀里。



"……你他妈的怎么在这里?!"


天可怜见,费渡那么斯文优雅的一个人,从小到大说出的粗口用一只手就能数清楚,愣是被骆闻舟逼得脸红耳赤,实在蹦不出其他词汇了。


"哎哟,费总这话就说得生疏了……"骆闻舟怪腔怪调地模仿樊翔的语气,可是把声音压得非常低,"早就跟你说过,不用瞒我,瞒我我也会自己查。"


"你……我……"


千算万算没想到骆闻舟会来这一招,费渡结巴得话都快说不全了,这时突然意识到周围百十双眼睛的注视,手忙脚乱地要推开骆闻舟。



"别着急。"


根本不在意这是个什么场合,骆闻舟好像待在自己家里那样,温柔地抚摸费渡的背。那阵熟悉的热量像是有魔法一样,总是能够在转瞬之间带给费渡安定。



"天还没塌下来呢,"


他沙沙的嗓音按摩着费渡的鼓膜,低头啄了啄费渡已经发红的耳朵尖,


"还用不着你给你师兄出头……"



8.


"你到底想干什么,"情绪上虽然多少镇定了一点,费渡还是慌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他余光里已经扫到樊翔脸色铁青地朝这边走了过来,"这里全部是些手脏的人,自杀都不带你这么玩儿的……"


"你是不是说过,这里打你主意的不止一个?"


骆闻舟一脸的云淡风轻,和公园里遛鸟的大爷一样放松,和费渡形成了鲜明对比。他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着什么——大概是为了衬托今天这个场合的档次,骆闻舟穿的是一身剪裁妥帖的高档西装,用他自己的话说,英俊得都快没边了。



"是又怎么样,你还想一网打尽不成?"看他掏东西,费渡第一反应就猜可能是枪,"你一个人?有增援吗?"


"增援?"


骆闻舟不以为意地努了努嘴,看向费渡的眼睛时,他的神色明朗又快活:


"不用增援,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惊喜……"



在众目睽睽,数不清的情敌的包围之下,他从西装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


然后,缓缓地单膝下跪。



"就不挑地方了,"


骆闻舟的声线暖洋洋的,像春天里的太阳一样,虽然如果仔细地辨听,能够察觉其中隐含的些微颤抖:


"你愿意吗?"



自从九岁那年被费承宇用铁环钳住脖子以来,费渡此生还是头一次觉得呼吸是如此痛苦困难。


光是活着的这个事实,就已经让他幸福得快要死亡。


他本人并没有察觉,可他那双盛满了星星一样的、亮晶晶的眼睛,像坏掉了那样疯狂地涌出泪水。



如同正在做梦一样。费渡颤抖的音色,疼痛得仿佛一声呻吟:


"……我愿意……"




9.


回家的路上,他们开了非常久的车。有那么一会,骆闻舟简直希望就这么两个人一起开到世界的尽头去。


他们沉默了很久,又好像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交谈。



骆闻舟开口问:


"你送给樊翔的礼物,里面装的是什么?"


"……"费渡一直在放空的眼神似乎这会才有了一点活气,他轻笑了一声,"一些能把他老爹气得升天的私密照片而已。"


骆闻舟顿了一顿,像是被挤压着的弹簧蹦开一样,从他胸腔里迸发出由衷的、开怀的笑声。费渡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虽然他们都不确定自己在笑些什么,可是甜蜜的悸动还是从周身的每个毛孔里蜂拥着散发出来。



"那个钻戒,"费渡笑了很久才停下,好像一个世纪都没有笑得这么开怀过,"你什么时候买的?"


"是啊,什么时候呢。"骆闻舟好像喝醉了酒那样,说话都有点颠三倒四了,"大概是某人总算命大,从重症监护室活着出来的那会吧……"



车舱里再一次陷入了安静。可是安静也不讨厌,是那种暖乎乎的,贴心窝子的安静。



骆闻舟抓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和片刻前在全世界面前显摆,恨不得让全人类嫉妒的得意劲不同,他脸上全是郑重,小声地说:


"我刚刚是认真的。"


"妈的,"费渡飞快地打断他,可是声音仍然没有神经的反射来得快,他的眼泪已经落下来了,"我也是。"



10*.


愿有情人终成眷属。



End.




Velonica 2019.02.14 00:22



*************************************

我怀疑是不是情人节大潮把lof的客户端给冲崩溃了..刚刚莫名被卡了一次 重发了一下

对,我真的写了求婚情节。实在是去了自己半条命才赶出来的这篇《显摆》,比自己被别人求婚都还激动。

不过这篇最后写出来原来没有《招摇》那么长,只不过6k多而已。


如果说《招摇》凝聚的全是我对费渡的喜欢,《显摆》就是献给那个费渡最爱的师兄的。


情人节快乐,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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