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与你没牵连”

 

【古辉】归档

邵蓝组

1. 《爱人》

对不起,我这一生爱人,其实我从未天真地相信能永生。

曾共你一起,即使毫无希冀,起码能期待这边脸被吻。


2. 《火柴》

"遇见你,好似火柴照出嘅一个梦(遇见你,就像火柴照出的一个梦)。"

他说这话的声音,那样急,那样抖,好像自己生生剜出一颗心,怕迟了一秒交到邵志朗手里,就要不跳了。


3. 《暗喜》

在一切物是人非的记忆中,在全部不被允许的快乐里。

其实我一直都最喜欢你。

喜欢到,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4. 《念念》

这回,他们终于可以不再斗气了。

当他笑着对文文说:阿蓝哥哥才是这世界上最有型的男人;他是发自真心的。

蓝博文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有型的人。

是这宇宙里,最好的人


5. 《恃宠》

“咦,你讲得又好岩喔。(咦,你说得很对啊。)”

这次蓝博文是真的笑了,举起手指,直冲着那人的鼻尖点了点:

“有我蓝博文喺度一日,永远都轮唔到有人对我嘅人讲三讲四(只要我蓝博文在这一天,就永远轮不到有人对我的人说三道四)。”


6.《风月》

蓝博文从来没有开口对邵志朗讲——他们之间不谈这些。可是他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教邵志朗做菜;偶尔要他自己做点家务;要是邵志朗受伤出事了,就算他再嫌麻烦也逼他乖乖治疗。 蓝博文当然没有讲,只是那天之后,他联系了台北的家政公司,定期清扫那栋现在还空空如也的别墅。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正他是个没原则的人嘛,做出什么都不出奇。 他只是觉得,像他的少爷那样怕麻烦的人……  

如果有一天,没有他在身边的话,有可能会很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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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五月五日》

忍着钻心的疼,蓝博文伸手来揉了揉邵志朗的后脑勺。 

“少爷,其实你都喺爱自己多啲。”

 这话一讲,邵志朗浑身像寒颤一样猛地一震。但蓝博文紧接着补充说: 

“同我一样,我始终都喺爱你多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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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救钟》

邵志朗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这一刻他沦肌浃骨地领会到:宇宙里唯一的神迹,就是一个人拯救爱人的心愿。

而如今的邵志朗只剩下最后一个心愿: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自己能回到十年以前,他最初爱上蓝博文的那天。


9.《恩底弥翁在拉特摩斯山上》

邵志朗当时只觉自己草率,却在很多很多年后才能领悟这句话问得有多不应该:若有一天香港落雪,他答应他会一直都和他在一起——

原来一定要有一天,连香港都落雪,他们才能一辈子都在一起。

原来如此。原来。



汪许组

1.《雨歇》

雨下了一夜。雨落在荒郊野岭,落在失落徘徊的无人街角中,落在聒噪热闹的灯红酒绿里。大雨落在汪新元路过、经过、来过的每个地方。

可是雨没有落进许立生的诊所——这个安全私密、温馨舒服的小房间,里面安置着柔软舒服的布艺沙发,暖融融的落地台灯,烧开放凉的茉莉花茶,还有安神养气的木调香薰。

他没有在这里看见过蚂蚁。蚂蚁已经消失在了地底。

可他不打算把这一切告诉许立生。


2. 《审判》

爱情对他来说不是选择,而是一种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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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毒组

1. 《自裁》

他爱这道伤爱到甚至自己撕掉纱布,狠命抠掉结好的痂,不许它愈合,不让它变淡。

可这也不是他对自己做过最心狠的事。

他这辈子做过最心狠的事就是爱上了苏建秋。


2.《以毒攻毒》

张子伟的手颤抖地压在地藏的咽喉上,盯着后者那张正在微笑的脸。这张让他思恋一生的英俊脸孔,现在看在他眼里,只像一个既甜蜜又恶毒的诅咒。

“不如我底重新开始过,阿伟。(不如我们重新开始吧,阿伟。)”

那张既是天使又是魔鬼的脸孔对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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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Worst Of You》

是了——到这一刻他终于恍然大悟。

变态中的变态不是张子伟,而是他地藏。

连被斩断的手指也能感觉对方皮肤的温暖吗?两颗烂透了的心也可能彼此吸引吗?互舔伤口,居然也配叫作爱情吗?

思考着这些事情的地藏,才是真正极致的受虐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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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牙齿》

他是他爱过的第一个人。

像牙齿一样,直到海枯石烂,也永远无法被取代的爱。



井滔组

1. 《糖衣》

不顾周围有人投来眼光,也不顾这是什么场合,程滔就那么径直逼近井进贤的脸,弯着眼睛,挂着人畜无害的灿烂笑脸。

“仲扮冇感觉,攰唔攰啫。(还装没感觉,累不累啊。)”


2.《情种》

不如你来猜一猜,一颗情种,可在冰封的冻土里休眠多久?


3.《恋世》

我不放下你,你别放下我。

我想确定每日挽着同样的手臂。


4.《针对》

针尖麦芒,天生一对。


5.《莫比乌斯环》

连接黑白,连接明暗,连接恩罪,连接生死。

等你见过莫比乌斯环,就会相信,天涯两隔也能终成眷属。


6. 《送你》

几多都想送给你。

当时未发现,原来送不起。


7.《糖不甩》

沉甸甸的糖不甩沾满了细密的黄豆粉,乍一咬破,温热香甜的芝麻内陷就转瞬绽放在整个口腔,让人由舌尖一路满足到大脑中枢,美味得禁不住希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下来。

程滔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嘴唇,餐桌对面两个井姓的捣蛋鬼都在望着他笑。不知为什么,那画面比糖不甩都更加叫人心甜。


8. 《生非无事》

他放在西装口袋的手机这时忽然嗡嗡了两声。

他明明是被牛角戳穿了大腿都没叫痛的人,这会却只因为咬了舌头就疼得泪眼朦胧、站不起身。程滔抹了一把眼睛才看清屏幕上的消息,可视线很快又重新模糊起来。

From:奀仔

“傻仔。”

“我好快收工,等我。”

时钟的分针刚好跨过下班时间。


9. 《姜撞奶》

爱人的能力假如也像拉马克猜想的那样用进废退,井进贤自认是个重度的残废。他在恐怖组织沉堕挣扎几十年,磨炼了狠辣凶悍和果决,荒废的则是温柔关心与敏锐。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一片经年累月摩擦出来的茧,里面没有神经也没有血管,只是世事磨砺出来的副产物。一刀把他剪去,他也迟钝到不觉得痛。

“你有关心的人结果会更惨”。没有心了,才不会害怕万箭穿心。他准备一辈子不过如此了,做一块死气沉沉的累赘的茧。

直到遇见程滔了,他才忽然又大梦初醒,惊惶地回忆起来:

他甘心做茧,最开始并不是要保护自己,而是为了保护他的阿dee。


10. 《还俗》

他原本是不配的吧。他想不通,老天怎么如此无眼,要那样完美的男人替他到地狱沉沦半生,而他这种平平无奇、一无所长的人,却过着偷来的人生,蝇营狗苟。 他配不上那样的爱。每当他多一分确认井进贤真的爱他,他就煎熬得好像一个被感情活埋的人,窒息而痛苦地捂脸呻吟起来。  

只是,比起死在流弹飞矢的金三角,程滔当然更乐意死在爱情的活埋里—— 乐意至极,乐意得现在就能欣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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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机组

1. 《命门》

全香港的黑社会,没有人不怕李家源,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就像一个没有命门的怪物,无懈可击,让人恐惧。 

而他的命门,加上他自己,一共只有两个人知道。


2.《饲鹰》

割肉饲鹰,我根本没有多伟大。

不过只是想要拥有你,而已。



TBC


我是Velonica,谢谢你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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